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见他一声不吭,也没有赶自己走,银铃默默擦肩而过走到他的冰床边,替他整理着床上的被单,心里突然平静了不少。
她……终于又回到他身边了,这是她日思夜想的事,不论……付出什么代价。
啪地——
情焱握住了她的手腕,冷声道:“谁让你碰我的东西,出去。”
“我帮你整理打扫而已,也没缠着你……”银铃抬眸看着他,他连她为他做这些小事都不肯?
“不需要。”他强硬拉过她,可是用力一过猛,让她一个酿跄差点摔倒在地。
银铃下意识就拉着他的衣角,结果导致两人毫无防备地跌撞到了床上!
她愣了愣,然后抬眸瞥见了他冷冽清俊的棱角微微紧绷,似乎在克制着什么。
银铃发觉自己正压在了他身上,近乎毫无缝隙地贴在一起,她的心跳自然剧烈,只是没有立即起来,她有多久没有亲近过他了?
见她一直不肯起来,情焱沉了俊颜,“起来,听到没有?”
“你不是可以推开我吗?”这次,她似乎变得伶牙俐齿了起来,身子轻轻蹭了下,似乎想寻找舒适的位置。
可是这让情焱眸子变得更暗沉,抬起的手却推不开她,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,身上的女人不安分的扭动摩擦着他重点部位,他会有反应不奇怪。
银铃贴近他的耳边,轻声问,“从今往后,我不会再这么听你的话了,只会做我想做的事。”
她之前那么听他的,近乎惟命是从,比他属下还听话,可是她换来什么,一次次将她赶走。
他皱着眉,刚想说什么,就被她的手指头堵住了嘴唇。
银铃抵着他的薄唇,看着他漠然禁欲般的眼神,缓缓移开了手,代替上去的是嘴唇。
她晗著他的唇瓣,仿佛什么好吃的一样,吸允着,摩擦着,轻-咬着……
情焱只觉得身体越来越滚烫,紧绷,僵硬,唇上的柔软小心翼翼地吻着自己。
之前都是他强行要她,而她连回应都青涩,现在却这么主动,他深了深瞳孔,摁住了她的肩膀,想推开她。
毕竟他虽然身体叫嚣着某种谷欠望,但他还不是没有一点克制力的。
而她下一刻就缓缓解开他的衣衫,用尽心思吻着他,小手也渐渐往下,直到摸到那微微凸起的硬邦邦物体,她脸上微热,压抑着自己的羞耻心和难堪,继续探索。
见状,情焱手背青筋微爆,那在自己身下作乱揉捏的手,这女人疯了?她……知道自己在干什么?
仿佛紧绷的弦瞬间断了,他脸色一沉,猛然翻身将她压在了身下,咬牙切齿,“你这个淫-荡的女人……”
话音刚落,她被他狠狠堵住了沾着水光的唇瓣,被他激烈地吻着,她的脸色都红得不正常了,不仅是因为他喘不过气的吻,还是因为他难听的话而羞耻。
情焱深深陷入了她的腿-间,正要缓缓进去时——
门口传来了一阵声响,打断了两人,两人均愣了愣,那声音似乎是夜月和秦在争吵,似乎快要走进来了。
情焱紧绷着身躯离开了她身上,下了床,不动声色地隐忍了疯狂的谷欠望,走到了门口,只见夜月正拉着秦走过来。
夜月看见他就告状,委屈地撇唇道,“夜御,你看他,刚刚我就不小心说了他一句话,他就打我,除了你这世上可没人打过我!”
仿佛受到委屈的孩子一样,跟他打着小报告,此刻她自己也不知道,对他的感情已经从自认为模糊的爱,变成了浓厚的亲情。
或许,一开始就是这种感情,只是她年纪太小,没搞清楚罢了。
听罢,情焱俊颜更加冷了,就是因为这种小事冲进来打断他?
“情焱大人,不是她说的那样。”秦自然不会白白受这小魔王的冤枉,“她先骂我死断臂,我只是生气作势打她,并没有下狠手。”
“我都说了是不小心说的,你还这么凶,跟我一个小孩子斤斤计较,你是不是男人?”夜月大声质问。
“我本来就不是人类。”秦哼了一声,显然没有道歉示弱的模样。
见两人还想着他面前争执,情焱没有起伏地阴沉道:“还没吵够?”
“抱歉,情焱大人。”秦最终妥协了,“我不该跟她计较的。”
“这就对了,是认错的态度。”夜月挑了挑眉,就着他委屈的表情,很是得意。
“你也收敛点。”情焱瞥过她,然后压低了语气,“没事了就回去。”
见他有赶人的趋势,似乎还有什么急事要做,秦自然是先一步告退了,夜月见他走了,也觉得无趣了。
可是正要走时,却觉得此刻的情焱似乎有些和平时不同,仿佛眼睛隐约有些红,她疑惑地顿了顿脚步,朝着冰室内瞥了一眼。
刚好瞥见了那女人如白藕般的手臂,才恍然大悟,原来着急不耐烦赶走她和秦,是真的有事情要‘办’。
夜月仿佛也知道了那个手臂的主人是谁,不过此刻她奇怪的是,并没有了那种嫉妒的感情,或许是上次在后山墓碑前想通了。
她转了转灵动的眸子,故意拖延时间,笑道:“对了,夜御,以后能不能秦听我的话,他老是这么凶我,我也不想每次都来打扰你‘办事’。”
听罢,情焱蹙着眉,然后面无表情地递给她一块牌子。
她来回翻看了那块牌子,牌子上写着,见令牌如见情焱,太好了,有了这块牌子那个秦就不能欺负她了,就是有也是她欺负他!
可是夜月似乎没打算马上走,故意赖着说,“我口渴了,能不能进去喝口水再走?”
下一秒,似乎也看穿了什么的情焱,眼神凌厉地压迫感十足,只是瞥过她,就让她缩瑟了下身子。
夜月也知道不能再逗弄下去了,连忙摆手,赔笑道:“算了,我出去找水喝,你……你去办你的事吧。”
她咽了咽唾沫,红透脸转身就溜走,他那轻薄的衣衫,根本就遮挡不住高昂的谷欠望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