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翼文学 www.tianyiwenxue.com,最快更新邪性鬼夫,夜夜撩 !
当江晓晓他们三人出来时,已然不见情焱的身影,想必……是去找他想要找之人了,所以夜月也错过了和情焱照面的机会。
夜月望着这黑漆漆暗淡无光的城市,吓了一跳,以前来江城不是这样的,她疑惑问道:“这里到底是怎么了?”
江晓晓敛了眸,虽然在冥界的时候是听说过人间大乱,就是江城被病毒所控制,所以冥界才多了那么多新鬼魂,秩序紊乱。
可似乎沈夜冥没打算管人间的事,转身对着她低声道:“我们回冥界?”
他这是在征求她的意见?还好不是强制的命令,这男人稍微懂得了尊重她了,她便抽回了视线,抿了下唇,不想再多管闲事:“好。”
转瞬间,三人消失在了原地,回冥界了。
而从角落走出来的一个红衣身影,视线深深锁在了那个离去的男人身上,只见他眼底只有那个女人,还主动自然牵住了她的手,温柔呵护备至。
红衣身影便是苏尧离,她神色愤怒,既然能对一个女人深情,那为何又将这深情给了另一个女人,她明明比那个女人早几百年认识他的,他爱上的为什么不是她?
为什么?
苏尧离周身渐渐染上了黑气,身上的铃铛森然作响,她猛然取下了身上的铃铛,铃铛内瞬间渗出了深沉的血液,缓缓滴落在地上。
随即地上的血水倒映出了一个身影,渐渐从血水中钻了出来,是……墨祁。
只不过是个虚影。
墨祁一向温文尔雅的脸上也是冰冷寒意,竟然粗心大意,被一个僵尸弄到这种肉身尽毁的地步。
他望着面前被恨意渲染的女人,缓缓浅笑道:“你想得到冥王对吗?我可以帮你。”
“废话少说。”苏尧离望着他,这不老不死的怪物,“怎么帮?”
“首先给我找一具肉身。”墨祁跟她讲着条件,要不是他现在能力虚弱,他绝不会跟这种女人讲条件,引诱她帮自己。
“肉身多得是,只不过你得先告诉我如何得到他。”苏尧离想了想,补充了一句,“我要他心甘情愿的和我在一起。”
“你倒是贪心,即想得到人,又想得到他的心?”墨祁意味不明地柔和道。
“贪心是人的本能,不过比起我,你才是这世上最贪的人。”苏尧离面无表情地看着他。
“呵,说到对。不过贪心才能让人不断往高处走,一旦习惯了高处的俯视,就再也回不到做一只卑贱的蝼蚁。”墨祁栩栩而论。
苏尧离根本没工夫听他的野心论,她冷下声音,“你说不说?”
现在是她占据主导地位,自然不能像之前那样唯他是从。
“怎么说我也将你从轮回救回来,恢复记忆,你就这种态度对我?”墨祁显然有些不高兴,有人这么肆无忌惮地藐视他。
要不是这女人还有用处,他真想……杀了她。
“我知道你恨不得想杀了我,只不过你能找到第二个人帮你恢复肉身吗?”苏尧离不屑地睨着他,求人的态度都不会,要不是她急于想和沈夜冥在一起,压根不会救他。
她对沈夜冥的执念,已经深入骨髓,深到无可救药的地步了。
墨祁仿佛掂量了一下她的话,随即说,“你无非想得到冥王的心,那么办法倒有一个。”
“说。”她仿佛急不可耐。
“换心。”墨祁吊人胃口的说了一半,就是不肯告诉她方法。
苏尧离也知道没那么容易撬开他的嘴,所以冷声道:“你现在不告诉我,肉身你做梦也别想。”
“你把肉身带到我面前,我再告诉你。”他跟着她打太极,仿佛谁也不肯让步。
“带到你面前,我还有利用价值吗?我怎么知道你是忽悠我,还是真的有办法让我得到他。”苏尧离没情绪的说。
墨祁仿佛思寻了很久,才清雅道:“好,我现在告诉你——”
他顿了顿,“实际上理论很简单,就是将他爱江晓晓的心换走,换成石头,他就再也不爱任何人,若换成一颗爱你的心,他便会永远只爱你。”
听罢,苏尧离却皱了眉,“我当然要他爱我,可是我到哪里去找爱我的心?”
执迷不悟的她已经根本意识不到,若是换了心,那个冥王还是她爱着的冥王吗?
“这个你就不应该问我了,你的眼底可能从未注意到别人,一心只有冥王,但你身边说不定就有这样的人存在。”墨祁意味深长的说,仿佛知道,却不点破。
而苏尧离也因此陷入了回忆之中,当初几百年前她灰飞烟灭之时,那个去神木山求神木将她救活的男子,或许有可用之处。
既然他肯费尽心思救自己,那么对自己应该有感情。
虽然她厌恶那种为了名利而污蔑自己通-奸的男人,这一刻,她却无比感谢那个男人的存在,既然如此,那就找到他,用他的心换走冥王的心。
反正他欠了自己那么多,也该还!
“看来你已经想到可用之人了,现在是不是该听听我对肉身的要求?”墨祁似乎毫不怕她反悔。
“你就不怕我反悔?”既然已经知道了方法,她又为什么还要浪费时间帮这个男人。
“换心的方法你还不知道吧?”墨祁相当狡猾地说。
听罢,苏尧离深深蹙眉,这男人太过狡猾,然后一字一句恨声道:“你说。”
墨祁也不含糊其辞,直言不讳,“我要的肉身是一个至阴在凌晨出生、没有被男人碰过的女子。”
“女子?”苏尧离下意识问了一句。
“对。”男子至阳,女子至阴,为了重新恢复肉身,墨祁不得不俯身于这样的女子一段时间,成大事者不拘小节,忍忍就能恢复本体。
“你倒是不拘小节,居然心甘情愿地屈居于女子体内。”苏尧离不阴不阳地冷哼了一声,然后将面前墨祁的虚体重新融进了血水之中,再将血水全部收进了铃铛里,继而佩戴在身上,头也不回地离开了这里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