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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九,你一定得替我们报仇。”门外传来王相的声音。
我一听,浑身的困意一下子就没了,连忙爬起身,打开门,就看到王相跟王信站在门边,那王静儿则坐在沙发上,好似在抽泣。
“怎么回事,她这是怎么了?”我疑惑道。
那王相一把抓住我手臂,“小九,这个仇,你一定替我们报啊,不然我们师兄弟俩人死不瞑目。”
我神色一急,这是咋回事,只是睡了几个小时,怎么感觉这师兄弟俩人好似受了极大委屈一般,特别是那王相的脸色,沉得能挤出油,那王信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,就问他们:“到底咋了?”
“我…我…我女儿被人非礼了。”那王相憋了老半天,说了这么一句。
额?被非礼?不对啊,那王静儿的性格我再清楚不过,以她的性格还能被非礼,那非礼她的人得有多大胆啊。
当下,我朝那王静儿看了过去,就见到那小妮子还在那抽泣,我甚是不接,她不是找她男朋友去了么,就说:“哪个这么大胆子,我去灭了他。”
这话一出,那王相厉声道:“还不是她那个所谓的男朋友,小九,你说两人谈恋爱就谈恋爱,牵手干吗?而我们家静儿从小到大,她的芊芊玉指,从未被人牵过,她那所谓的男朋友,居然…敢非礼她。”
我一听,总感觉有点不对劲,男女朋友牵手不是很正常么,就说:“那人非礼她哪了?”
“手!”那王信怒气冲冲地回了一句。
也不知道为什么,我想笑,特想笑,不过,有一点我敢肯定,那便是王相师兄弟俩人对王静儿的关心近乎变态,我估摸着就算我碰一下王静儿的手臂,这师兄弟俩人能活撕了我。
当下,我一本正经地说了一句,“行,等玄学协会,我替你去找那人报仇。”
说完这话,我也没睡了睡意,匆匆地洗簌一番,又跟王相吃了一顿简单的早餐,大概是七点半的样子,我们几人分开行动,由王相去找乔秀儿,而王信则去找王木阳,至于我跟王静儿则打算去找道虚。
值得一提的是,临分别时,那王相一而再地威胁我,说是让我把她女儿看紧点,若是让人非礼一下,就找我算账,那王信更直接,他说,要是王静儿少根头发,就让我身上少样东西。
这让我头疼的很,玛德,这哪是让王静儿帮我,分别是让我当个护花使者。
就这样的,我带着王静儿走出酒店,先是给道虚打了一个电话,约他出面见面,又给何建华打了一个电话,问他有没有联系到蒋爷,他说,他现在跟蒋爷在一起,有需要的时候直接打电话。
这下,我算是彻底放下心来,对于整个计划,也算是有了一点把握。
我跟道虚见面的地方是一家茶庄,离我住的酒店大概有三四公里的样子,这茶庄不大,约摸六十来个方,分上下两层,看上去倒有几分雅致,是个休闲的好地方。
刚到茶庄门口,还没进去,就发现那道虚正在跟服务员说着什么,他边上跟着两名三十来岁的中年汉子,左边那个,方脸、板凳头,头发中间染了一个红色的圆圈,右边那边齐肩的长发上面染了一个紫色的圆圈。
这让我甚是不懂,玛德,好端端的,弄个这发型干吗。
就在这时,那道虚好似看到我了,一脸笑意地朝我走了过来,“小九啊,你可算来了,可把老夫想死了。”
“虚伪!”
我心里嘀咕一句,强颜欢笑道:“同样,同样,小子也甚是想你。”
说这话的时候,我心里又加了一句,想你早点死。
“来,我给你介绍一下,这两位是我徒弟,左边那个阿红,右边那个叫阿紫。”那道虚向我介绍他边上那俩人。
一听这名字,我差点没笑出来,玛德,两个大老爷们居然叫这名字,我也是醉了,就说:“两位兄弟好!”
他们俩冷哼一声,也没理我。
这让我边上的王静儿的有些看不过去了,连忙凑到边上,“阿红姐姐好,阿紫姐姐好!”
我懵了,玛德,这小妮子当真是闯祸不怕大,连忙制止道:“静儿,别胡闹,这两位是男人。”
“哦!”她淡淡地哦了一声,不动声息地朝我挤了挤眼神,意思是她替我报仇了,而那阿红跟阿紫则直勾勾地盯着王静儿,好似想把王静儿生撕了一般。
见此,我连忙朝道虚看了过去,“道老爷子,我这妹妹不会说话,还望您老海涵。”
他老脸笑了笑,说了一句没事,就朝我做了一个请的动作,“老夫在二楼弄了一个雅座。”
我嗯了一声,朝前面走了过去。
来到二楼,这里面摆了几张桌子,每张桌子中间用屏风隔开,看上去给人一种视觉享受,特备是桌子两旁的摆设,更是令人赏心悦目,有时候不得不说,有钱人对生活是享受,而我们这些小**对生活叫过日子。
很快,那道虚安排我坐下,由于这张桌子只有四条凳子,按照道虚的意思是,由王静儿站着,让他两个徒弟坐着,而我根本没给他这个机会,刚坐下就对王静儿说,“静儿,坐我边上来,我跟你说个事。”
那王静儿何等聪明,立马坐了下来,挑衅地瞥了那阿红阿紫一眼。
“呵呵,小九啊,你这妹妹有点意思。”那道虚尴尬地笑了笑,在我对面坐了下来,至于他那两个徒弟,则站在边上,沉默不言。
随后,我们所有人都没有说话,那道虚则一直在捣鼓茶具,大概弄了七八分钟的样子,三杯热腾腾的茶水倒了出来,那道虚说,“老夫很佩服老祖宗发明茶叶,让生活变得不再那么枯燥无味,就如这一杯小小的茶水,要经过九九八十一道手续,方才入口。”
我嗯了一声,端起茶杯,轻抿一口,入嘴涩涩的,入喉却有一股说不出的甘甜。
“好茶!”我赞了一句。
“好茶是用来招待贵人,老夫家里还有上好的碧螺春,只要小九这次能帮老夫完成心愿,老夫愿割爱将那些上好的碧螺春送到衡阳。”那道虚一边捣鼓茶具,一边淡声道。
我一听,立马明白过来了,正事要来了,就说:“小九这辈子对茶叶情有独钟,以前也存过茶叶,只是被几只老鼠给糟蹋了。”
我这话的真正意思是,我想要你的好茶,只是有人却从中破坏。
那道虚微微一怔,抬头瞥了我一眼,继续捣鼓手中茶具,“老夫这两个徒弟是抓鼠高手,倒不如让他们替你解决那几只老鼠。”
我笑了笑,“老鼠太大,只怕两位兄弟还没抓鼠,却叫老鼠打落门牙。”
话音刚落,那阿红阿紫脸色沉了下来,那阿红说,“小子,别不识好歹,信不信我弄死你。”
“随意!”我耸了耸肩膀,根本懒得搭理他们,就听到那道虚问道:“哦,不知那几只老鼠可有姓氏?”
“世人常说,赵钱孙李,周吴郑王,以小子之见,这王应该排在第一。”我抿了一口茶水,淡声道:“您老觉得呢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