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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听这话,我问他原因。★
那韩金贵说:“宫主啊!我的宫主啊!你与王木阳那点事,我们哪个八仙不知道,要是去了东北,他肯定会找你岔子,指不定还会要了你性命,你要知道,你现在并不是为了自己活着,还有我们八仙宫这群八仙勒!”
我尴尬的笑了笑,也不好再说什么,毕竟,他说的是实话,就随意跟他扯了几句,那韩金贵好似怕我真去东北,一而再的招呼我,“宫主,那事我没跟你开玩笑勒,一定想清楚,现在去东北,无疑是以卵击石。”
我嗯了一声,就问他:“对了,你对王木阳这个人怎么看?”
“他啊!算是天才吧!只是为人阴狠了一些,为达目的不折手段,听道上说,干了不少违法事,特别是对死者这一块,具体啥情况,我也不是很清楚,反倒是他那游书松,我倒是知晓几分。”他抿了一口小酒,说道。
一听游书松三个字,我浑身一怔,脑子不由浮现一副画面,那是在曲阳时,我跟苏梦珂俩人进入大山之中替老英雄寻找墓穴,正是那游书松想弄死我,结果被苏梦珂挡了一枪。甚至可以说,苏梦珂的死,跟这游书松有着直接的关系,我恨不得生吃了这人,现在听到这名字,我紧了紧拳头,就问韩金贵,“你知道他多少事。”
“他啊!以前是我们八仙宫的八仙,去了一趟东北,也不晓得咋回事,便跟了王木阳,听说现在混的风生水起。对了,他与宋广亮是同村人,俩家好像还有点亲吧!指不定这次的丧事,那游书松也会出现。”
他淡淡地说出这段话。
听完这话,我与郎高对视一眼,点点头,心中下了某个决定,就对韩金贵说,“老韩,无论如何,那宋广亮的丧事,咱们八仙宫一定要接下来。”
他拍了拍胸脯,说:“宫主,这个你放心,在我们这片地头,所有丧事,都是我们八仙宫说了算,甚至可以说,我没点头,不对,应该是宫主没点头,没人敢乱接丧事,除非那人活腻歪了。”
我叹出一口气,如此一来甚是好,只要那游书松出现,无论如何,我得替苏梦珂报了这个仇,否则,我特么哪有脸再活在世上,要知道,入行以来,最让我愧疚的事,便是苏梦珂。
只是,现在苏梦珂已死,而那王初瑶说是苏梦珂附体,又偏偏消失不见了,这让我对苏梦珂的愧疚越来越深,在工地干活这段时间,我多次打探王初瑶的消息,就连王初瑶哥哥王希,我也打过电话去询问,令我希望的是,王希说,好长时间没见到王初瑶了,要不是她每个月都会向家里报平安,那王希早就报警。
我又给苏梦珂弟弟苏小林打过电话,问他,王初瑶有没有去他那,他给我的回答很简单,很长时间没见王初瑶了。
这让我有些沮丧,那王初瑶就像人间蒸了一般,毫无半点消息。
那韩金贵见我愣,举起酒杯跟我碰了一下,说:“宫主,你是不是打算拿游书松开刀?”
我没有隐瞒他,将我、苏梦珂以及游书松的事说了出来。
他听后,一掌拍在桌上,怒声道:“反了天他,居然敢杀人,也特么不怕遭天谴啊!”
我叹声道:“我倒希望他遭天谴,问题是那人不但没死,反而活的格外滋润。”
“宫主,这次我支持你,最好能毫无声息的弄死他,也算给王木阳一个下马威。”那韩金贵抿了一口气,带着几分醉意说。
听着这话,我想了一下,这韩金贵给人一种沉稳的感觉,怎么这次会这么大火气,扬言要弄死游书松?这不像他的为人啊,莫不是他与游书松有啥过节?
也对,那游书松以前是八仙宫的八仙,后来跳槽到王木阳那边去了,而当时八仙宫的宫主正是韩金贵,他或多或少对游书松有些偏见。
但,仅限于偏见,绝对不止于杀人,而听韩金贵的语气,他与游书松的过节可不是一般大啊!
我本想询问他具体情况,哪知那韩金贵猛地灌了一口啤酒,整个人趴在桌上,打起呼呼了。这让我甚是蛋疼,一连推了他几下,睡得像死猪一样。
无奈之下,我跟郎高将他弄到床上,又给他家人打了一个电话,让其过来将韩金贵给弄回去。
弄好这一切,我跟郎高坐在桌前继续喝了起来,而陈二杯则捧着个手机在玩qq,用他的话来说,现实中他不会说话,在网络上他能讲话。这话让我跟郎高心疼了好长一段时间,奈何袋中无票子,又不能带他去大医院,久而久之,他渐渐沉迷聊qq了,他给自己取了一个网名叫,会说话的哑巴。
“九哥,你对宋广亮的丧事怎么看?”郎高喝了一口,问我。
我想了一下,说:“还没看过死者,暂不评论,不过,对于游书松会不会出现在丧事上,我倒是有几分兴趣。”
那郎高一听,回头瞥了正在呼呼大睡的韩金贵,就说:“九哥,我觉得这场丧事有点奇怪。”
“怎么个奇怪法?”我问。
他挠了挠后脑勺,解释道:“你想啊,咱们来八仙宫有段时间了吧!从未死过一个人,按照情况来看,好像不对劲啊,我记得韩金贵说过,方圆百里之内的丧事,都是由他们这群人承包下来了,别人根本插不进手,试想下,方圆百里之内,大半年不死一个人,对劲么?”
还真别说,听完郎高的话,我也是疑惑得很,大半年不死一个人?在我们老家那边,经常听八仙说,这里死人了,那里死人了,有时候都忙不过来,这也没办法,农村上了年龄的老人多,再加上一些意外死的,大半年没死人,倒也奇怪。
“那你意思是?”我问了一句。
“我怀疑这大半年不是没死人,而是韩金贵隐瞒下来了,并不想让我们参合,这次之所以让我们过去,恐怕是出于某种目的。”郎高沉思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