天翼文学 www.tianyiwenxue.com,最快更新抬棺匠 !
一见那端木清冲我们过来,结巴猛地喊了一声,“九哥!”
说话间,结巴猛地朝我们跑了过去。
那端木清离我们仅仅只有三十公分左右,而结巴离我们至少有三米以上,如此距离,靠结巴救我们,显然不可能。
当下,我也是急了,以我们目前的体力,挨了那端木清一拳,就算不死,也得残疾。
玛德,拼了。
我脸色一沉,一把拉住王木阳,猛地将他拉到我身后。
不待我动作完成,只听到嗖的一声,眼前闪过一道亮光。
待亮光闪过的一瞬间,那端木清惨叫一声,紧接着,就看到一条胳膊掉在地面,由于这动作极快,那条胳膊在地面动了几下。
与此同时,一条鲁班尺直直地插入地面。
那鲁班尺颇为普通,毫无任何光泽,其用材也是朴素至极,是由我们常见的杉木打造。
鲁班尺?
难道是洛东川。
我扭头朝洛东川看去,就发现那家伙跟我差不多,不可思议地盯着鲁班尺。
不是他?
那是谁?
闪过这疑惑,我猛地扭头看去,就发现瑶光老师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过来,她脸色苍白,右手笔直地伸着,不到三秒钟,她整个人猛地朝后面倒了下去。
要是没猜错,刚才这鲁班尺应该是她丢过来的。
只是,我想不明白的是,光凭一把普通的鲁班尺切断一个人的一条手臂,这…这…这也太变态了。
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,那洛东川也不晓得哪来的气力,从地面捞起火龙纯阳剑,照着那端木清心脏的位置,直愣愣地刺了进去。
瞬间,只听到噗的一声响。
旋即,那端木清惨叫,双眼恐慌地盯着洛东川,四肢一阵抽搐。
不到片刻时间,那端木清抽搐的动作渐渐地慢了下来,双眼依旧死死地盯着洛东川。
不待我回过神来,那洛东川也不晓得是用力过度,还是咋回事,整个人朝后面倒了下去。
我有心想过去扶他,但压根没这个体力。
好在那结巴跑了过来,一把扶住洛东川。
这一切的一切仅仅是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,当我回过神来时,就发现洛东川已经躺在结巴怀里,嘴角挂着一抹笑意。
“师兄!”我猛地跑了过去。
那洛东川微微扭头,冲我一笑,说:“师弟,我只能帮你到这了,剩下的事,只能靠你自己了。”
说完这话,估摸着是太虚弱了,他晕了过去。
随着他这一晕,我心里宛如打翻了五味瓶,酸甜苦辣咸俱在,倘若刚才这一切若不是瑶光老师跟洛东川,我估摸着此时的我,已经躺在地面,更不谈开悬棺了。
当下,我紧了紧拳头,先是让结巴扶洛东川到边上休息,后是招呼结巴把王木阳也扶出去。
那结巴也不晓得咋回事,他好似体力十分充足,不到片刻时间,便将他们俩弄了出去,我又让他把其他一些人弄出去。
他好似不明白我用意,就问我:“九哥,那端木所长已经死了,没必要把他们再弄出去了吧!”
我瞥了他一眼,席地而坐,淡声道:“虽说这事解决了,但开棺的事,我没任何信心,万一再出点什么事,以他们的体力,只怕会身死。”
那结巴哦了一声,又说:“可,九哥,你身体也…。”
不待他说完,我罢手道:“放心,我身体异于他们,只要休息一会儿,体力应该没问题。”
那结巴好似想到什么,也没再问下去,便那些人弄了出去。
这过程约摸花了十分钟的样子。
而我则趁这十分钟时间,打坐休息。
也不晓得是我身体恢复能力太强了,还是咋回事,仅仅是休息了不到十分钟时间,我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已经恢复了六成的样子。
见此,我面色一喜,有这六成的气力,开悬棺应该没问题。
当下,我深呼一口气,缓缓起身。
我这边刚站起,那结巴也正好将所有人搬出去,见我站了起来,那结巴先是一愣,后是凑了过来,失声道:“九哥,你这恢复能力,也太…。”
我苦笑一声,正准备解释,我猛地想起一件事,那便是在这岩洞内,所有人的体力差不多都耗尽了,即便是那些昏迷过去的人,其体力也耗尽了。
为什么结巴没问题?
还有就是我的恢复能力,我太清楚不过了,虽说比普通人要强一些,但绝对不止于强到这种地步。
就在我愣神这会功夫,结巴走了过来,问我:“九哥,怎么了?”
我皱了皱眉头,疑惑道:“结巴,你没发现整个岩洞内,就我们俩有点异于常人吗?”
那结巴神色一禀,稍微想了想,若有所思道:“好像真是这样。”
说罢,他好似想起什么,忙说:“九哥,你说会不会跟我们吃的那个馒头有关?”
听他这么一说,我立马想起,进入这边之前,陈远山曾给我和结巴递了馒头,难道真是吃那个馒头的缘故?
犹记得,当初洛东川看我们吃馒头时,投来羡慕的眼光,难道那馒头大有来头?
不对啊,如果那馒头大有来头,则说明陈远山这人不简单。
可,在这岩洞内,陈远山的表现用平庸至极来形容也不足为过,甚至可以说,陈远山在这岩洞内,仅仅是说了几句话,再后来我们跟五长老等人发生矛盾时,那陈远山二话没说,便带着陈久久离开了。
也就是说,从进入岩洞后,陈远山丝毫好处没捞着,便走了!
这不符合逻辑啊!
试问一句,任谁面对悬棺这样的诱惑,会选择离开?
难道…。
一念至此,我脸色骤然剧变,颤音道:“他…他…他来鬼山是为了送馒头。”
“啊!”那结巴疑惑道:“九哥,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
我忙说:“陈远山之所以来这鬼山,并不是为了什么悬棺,而是为了给我们俩送馒头。”
“这…不可能吧!我们跟陈远山又没啥关系,他凭什么给我们送馒头?”结巴支吾一句。